知我罪我,一任诸公。

之前,我们在上班下班的每一天,重复着昨日的路线
今天,我们在翻山越岭的路上,似乎仍看不到尽头
——题记

左贡到邦达
Day14行程

  前文写道,我们从海拔5130m的东达山一路37km的长下坡,期间雨水变成了冰雹,视频为证。

   我算是后面到达左贡的,运动员一行已经找好了落脚的旅社,顺着他们发的定位就赶过去了。在门口,遇到了一个老伯,我问,
   “最近,这边最近游客多吗?”
   “多什么!唉,少的不得了。前几天下雨,泥石流,把那边路给堵住了,几天还没抢修通。”
   “啊!又是泥石流,我们过来的这条路上没看到啊!”
  “不是你们来的这条,是那一条…”他说着跟我指了指方向。
  和这个老伯告别后,我顺着他们群里发来的客栈的定位,就直接过去了。

茅草屋

  到了客栈门口,发现这是一个大院子,所谓的客房,不过是四周又充当了院墙的小房子,之所以会有一个大院子,一般是提供给跑长途运输的司机的。类似这种住处,我小学的时候跟老爸一起跑车,在格尔木住过,对,是这种熟悉的感觉。即使这几十年,我国经历了快速的经济发展期,但有些地方,或许只是另外一些地方十几年前的样子。
  为了洗衣服,等了一个多小时,还是那种机井打出来的凉水;为了洗个澡,排队排了半个小时,进了钢板房的洗澡间,需要换的衣服却无处安放。

肖科背影

  收拾妥当后,四川的骑友小龙建议,“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县城,去吃个火锅吧!”
  大家最近几天的伙食着实需要改善,一致同意了这个家伙的建议,一起出发了。从客栈的另一个小门出去,路过一个几十米的菜市场街道,到了他建议的火锅店。

冈仁齐包厢.jpg

  我们的包间名叫做“冈仁波齐”,“冈”藏语发音为“扛”,意义为“雪”,“仁波齐”即“仁波切”的另一音译,意为珍宝,总称意为“雪宝”。在梵文中意为“湿婆的天堂”(湿婆为印度教主神)。

藏传佛教认为,此山是胜乐金刚的住所,代表着无量幸福,也是莲花生大士战胜苯教徒的地方。耆那教认为该山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的得道处所。而印度教认为该山为湿婆的寓所,是世界的中心。相传苯教也发源于该处。因此,出于虔诚信仰和祈福灭罪的目的,上述各种宗教都有不少信徒不辞艰辛,从四面八方跋山涉水来到在此处朝圣、转山。以致冈仁波齐峰常年朝圣者络绎不绝,成为名副其实的“多重”宗教圣地。鉴于佛教、耆那教、印度教、苯教信徒共同崇拜这座圣山,其本身自古至今的神秘莫测及在人们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精神价值,致使这座山峰至今保持着无人攀登、没被污染的纯洁无瑕风貌。

冈仁波齐
   考虑到有一个耐受不来重口味的广东骑友何队,我们就点了一个鸳鸯锅,而且清淡不辣的那一面,特意对向了他。
左贡大酒店

   吃饱喝足,满意地在左贡的“步行街”逛一逛。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河南老乡,卖烧饼和包子的,询问了他们明早开始营业的时间,满意地回客房睡下了。

DAY14: 左贡(K3592,H3750)——田妥镇(K3632,H3906)——邦达(K3695,H4300) 行程107KM

左贡到邦达

   先是42km起伏路到田妥镇,再22km起伏路到田妥村,然后17km平路,最后26km起伏路就到邦达了。
   今天的路程比较简单,几乎可以算作是平路了,没有什么压力。所以大家早上八点多才起床,我和风光先去了昨天那家烧饼店,结果还没开门,于是我们先去了斜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小笼包早餐店吃了点东西。等到那家老板开门,已经是
9点多了,晃晃悠悠,一人屯了几个大饼,就出发了…

左贡到邦达.

   两个队伍从在雅安初会,相克宗同时休息吹大山,巴塘合伙搭车,到现在几乎是准备后续的路一起骑完了。
   在路上,一会你超过我,一会我超过你,似乎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平摊的路了,一百公里只需要爬升350米左右,现在回观整个318的日程,不管之前还是之后,都没有,再也没有这么平坦的一天了。
   走在前面的小伙伴,在一个路口停下了车,等我们后面跟过来的小伙伴,忘记了是谁出了一个主意:
   “要不然我们接个火车队形吧!”
   大家都欣然同意,跑在最前面的伙伴闻讯,倒着骑了回来,于是有了我们两个队伍第一个合拍的视频。

   又向前拐了三五个弯道,前面下坡的地方,又是一起车祸。走进发现,交警已经在处理了,所以我们没有做片刻停留,直接一辆一辆从左边驶过。

   我极力地回想,那一天是在哪里吃的午饭,吃的什么,但是再也想不起来了。但是,那天肯定也是中午吃饭的时候,疯抢。似乎在今天,第一次碰到那一队一家三口骑行的队伍,而我们的队友们,见到骑行的姑娘优势做鬼脸,又是大喊大叫。我们和他们更精彩的故事,还在后面。

左贡到邦达

   所有印象中的,不过就是全程顺着玉曲河向上,路上,是一片片丰收的景象,自不待言。据藏史记载,文成公主进藏时,西藏各个地区的人民都声称,看到文公公主从自己所住的地方经过。我相信,沿岸的本土先民,也曾“看到”,当年文成公主是从这条河上经过。

   只记得下午三四点钟,快要抵达邦达的时候,在一个村落,又忽然飘起了大雨,我们四五个人看到了一个不远处有个亭子,雨衣还没来得及披上,就冲了过去。

   将爱驹靠在了亭子的栏杆上,躲在亭子不大的屋檐下,聊聊刚刚的路况,推测最快的伙伴已经到了哪里了之类,自不待言…
   几分钟后,一个本地的居民,身着喇嘛服装,没有做任何防雨措施,开始围着亭子转,口里念着我们都听不懂的经文。转了几圈,在我们面前停下,从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挂饰,上面好像是菩萨的塑像。虽然没有听明白他说的什么,但是我从手势和神情推测出,他是准备把那个挂饰卖给我们,而我们趁着雨变小了,推车出了那个亭子,继续出发。

  
左贡到邦达

   询问同行的骑友,也回忆不起来其他事情了。足以证明,那天的路途平平无奇,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记叙的了。

   只知道那天公路车先到了邦达,帮我们预定好了客栈,我们几乎都在天黑前赶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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